蹉跎
2019.08.18是在幫前輩包紮完後,仍然能聽到壓抑的吐息,令天造感到不對勁。
「前輩,還有哪裡受傷了嗎?」
他四處檢視,但肉眼能見的傷口都已經處理過了。
莫非是內傷?
「前輩,你沒事吧?」
他有些緊張。
正要上前卻被卡卡西一推,向後倒去,撞上木牆。
「……抱歉了,天造,你得幫我解決下。」
卡卡西呼吸沉重,汗水由額際冒出落下。
他被前輩褲襠間撐起的高度嚇得不敢妄動。
「……是毒嗎?」
稍微思考後,天造得出這個結論。
艱難地點頭,卡卡西伸手解開他的褲頭拉鍊。
「我用了解毒劑,但是沒有效……」
膨脹充血的男根的碩大,讓天造抽了口氣。
但是看卡卡西痛苦的模樣,他咬牙,下定決心。
在牆與人之間的空隙,他艱難地脫去護具,除下鞋褲。
「前輩,麻煩你……輕點。」
「……盡量,如果我還記得的話。」
得到一個不怎麼肯定的回答,天造深吸了口氣。
卡卡西立即欺上,他的雙腿被拉開,私處完全暴露。
醫療包裡不知道哪樣藥品翻倒在地。
冰涼的觸感溜進他的股間,還有卡卡西的手指。
卡卡西胡亂操弄著,因為情慾支配沒有多放心思。
天造咬緊下唇,不想發出吃痛的羞恥叫聲。
但他終究叫了出來。
卡卡西的陰莖進去他的體內,強行撐開柔軟的器官。
他需要攀附,於是抓上了卡卡西赤裸的背,留下指痕。
「你才該輕點吧,天造……」
卡卡西似乎吻上了他的脖頸,又溼又滑的舔過皮膚,或許是在安撫。
他再深吸口氣,運用受過的訓練,盡量拋開意識。
儘管身體逐漸適應了交合的律動,天造的心情卻好不起來。
他喜歡卡卡西。
這個在他眼前正毫無形象,利用他性交洩慾的前輩。
卡卡西曾救助他無數次,所以他一點也不在意被這般對待。
但是,當他想到,這或許是唯一,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,他可以和卡卡西有肌膚之親的時候。
他便滿腔苦澀。
不可以,給前輩帶來任何麻煩。
所以他一直將這感情藏在心底,很深很深的地方。
生理忠實本能的,高潮後潰堤。
但卡卡西沒有停止。
將他翻倒在地,繼續擺動著腰將性器送入。
他雙手握成拳到要沒有知覺,甚至咬著手臂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。
直到結束。
他虛脫乏力,下身沾染著各種體液,前方後方冷熱交雜,要分不出痛覺。
一隻手顫抖地撥開汗溼服貼在他額前的頭髮。
「對不起……」
他可以感覺,卡卡西真誠的歉意。
搖了搖頭,他想說話卻沒什麼聲音。
啊,他好累。
想要不顧任務就這樣睡著。
眼皮逐漸闔上。
朦朧間,溫暖柔軟的東西遮覆了他赤裸的下身。
他勉力睜眼,發現卡卡西為他蓋上毯子。
「對不起。」
卡卡西再次向他道歉。
沒事的,前輩……
不知道卡卡西有沒有讀出他的脣形。
疲憊讓他失去了深究的意念。
※
渾身發熱,包裹性器的手快速滑動,再一次發洩後,他終於感到身體逐漸回復平靜。
他環顧,片刻的失神沒有增加威脅。
深呼吸口氣,他還有事要做。
用水沖刷慾望的殘留,望著稀釋的體液被地面吸收。
接著將布巾沾溼,他小心翼翼揭開覆蓋天造下身的毛毯。
穴口流淌著他的精液,腰臀印壓著他的指痕。
他幾乎不敢直視。
溼布接觸時引發的刺痛讓天造抽氣。
他擔心地抬眼,但天造沒有醒來。
繼續為天造清理,卡卡西心裡的內疚同時不斷增加。
套回衣物,將天造的身軀翻過呈舒適的平躺姿勢,卡卡西再次用毯子蓋好。
「對不起……」
他在心裡已經默念了無數次,罪惡感卻沒有減少。
拿起武器,卡卡西移至藏身處的入口守衛。
清涼的空氣讓他稍微冷靜。
青草混合溼氣的薄霧空氣,和天造的氣味不同。
天造是,樹根沾染血汗的氣味。
舌頭似乎還留有汗水的鹹味,在他舔過天造的脖頸後。
一切都令人難忘。
身體的熱度和頭腦的混沌。
分身被甬道擠壓的緊緻。
天造死命壓抑呻吟咬破的嘴唇。
緣由時機地點各各都是劣等,要是有一點享受的感想更是罪惡。
糟、真糟、糟糕透頂。
卡卡西不希望就此打壞他們的關係。
可是當下沒有選擇,同時天造也同意了。
但,要是,對象是別人,天造也會同意嗎?
胃部翻攪的不適讓卡卡西握緊拳頭。
是那個溫柔的天造的話,只要隊友身處相同境遇,都會同意獻身吧。
並不是因為他是特別的。
「……卡卡西前輩。」
是天造微小的呼喚。
卡卡西發覺他的走神。
確認外頭沒有異狀,並強制停下一切妄念,他才回到天造身邊。
「前輩沒事了嗎?」
這種事怎麼是你問啊。
「……你該擔心自己吧。」
見天造想起身,卡卡西立刻將他推回原處躺好。
「你多休息……」
天造眼裡沒有怨恨、責怪,過於耿直的目光,讓卡卡西難以直視。
「對不起……天造、我……對不起……」
「沒事的,前輩。」
天造嘴角微微揚起的笑,越加令卡卡西無地自容。
在卡卡西的堅持下,他們過了一天才啟程回到木葉。
向火影報告完後,卡卡西在前往醫療班去檢測身體時特別叮囑天造也該給醫生檢查。
天造遵從了他的指示。
書寫報告的時候,卡卡西當然是刻意忽略了那段過程。
只會存在於他們兩人之間,終究被遺忘。
但他想,再次,好好抱著天造。
親吻他、愛撫他、崇奉他、疼惜他。
不是為了任務,只是一點他的自私。
想讓他們沉浸在情愛的歡愉。
傾聽天造的嘆息,並親吻那雙唇。
將天造禁錮在他懷裡,感受他的溫暖。
但他知道。
這一切不過是妄想。
早已沒有機會了。